说起老姑父只是相对于我的小时候而言。他第一次进入我的印象中还不老,应该只有40多岁。当今,许多场合都在提倡“勤俭节约”,这使我常常更是念起我的老姑父。当年他在我们晚辈面前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“勤俭建国”,那时对这句话是懵懵懂懂,直到后来才
去看看>>二十一岁,这是我和母亲的年龄差距。生活像一把刀子,刀刀催人老,母亲在岁月和生活的磨砺下,显得衰老而又丑陋,最主要的是母亲是一个哑巴。我在上小学的时候,最害怕开家长会。我的
去看看>>对面的灯光熄了,表嫂走了! 从我的封闭阳台向下看,对面楼最下层的一个窗户里时或有黄色的白炽灯的灯光亮起。这在日光灯等现代灯具普及的本城来说,已属罕见了。间或一个瘦小的老妇人的身影,偶尔在窗口挪动。那就是我没有见过面的,父亲同父异母的姐姐,我
去看看>>晚饭之后,他要上一会儿网。 输入密码,打开电子信箱,删掉那些杂七杂八的广告,他的眼睛在一封邮件上停留了半秒,然后点了删除。他回头看了看书架,茨威格的那本书安静地立在那里。 等他回过头时,却突然打了一个激灵,立刻从回收站把这封信找了回来,不是
去看看>>今天没有太多的活,闲下来的时候,就想起了母亲,对于母亲,我的情感一直很复杂,我深爱我的母亲,但是,在深爱母亲的背后,我对她也有一丝丝的埋怨,一丝丝的委屈。所以,一直想写出这份感觉。今天忙里偷闲,我就写写吧。 忆当初,母亲因农忙不过来,逼我利
去看看>>不能在孩子面前哭 都说给孩子起个贱名字容易养活,我不是个迷信的人,但是面对孩子的事情上,我愿意相信任何福气的说法,我给儿子取名沙枣树,团场里,沙枣树到处都是,无论多贫脊的土地,它都能坚强生长,我希望儿子像沙枣树一样,倔强,顽强。 我现在仍然
去看看>>又是一年清明,大家都扫墓去了,只留自己独坐家中。不知为何,心中忽然悲哀了起来。亲人长眠,一盏薄酒,一篇祭文,说一说自己的思念,或痛哭一场,对生者来说,该是怎样的一种安慰啊!而这些,对有些人来说就很奢侈了,想扫墓都路远山高,只有望断天涯,空
去看看>>在那里,你总能看到这样的清晨:大雾弥漫着整个村庄,看不见角楼的屋顶,看不见奔走的山羊。上学的孩子们嘻嘻哈哈走在路上,却看不见人。小学里五星红旗隐在云端。早起的农妇吆喝着自家的猪仔,消失在赶集的浓雾里……我一定会在这个时候醒来,因为妈妈会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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